从1949到1976(51):五七干校为何被叫牛棚第一所为何在黑龙江 百科阅览

作者: 羊料 发布时间: 2024-03-05 14:18:53

  导读:今天我们的教育已经产业化了,产业化之后的教育是好是坏,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答案。然而,在老人家那个时代,教育不是一项产业,不指望从教育中获取经济利润,而是国家投入,无论山区多么偏远,学校都要办到那里。当时的教育不仅针对学生,还包括干部,这就是”五七”干校。然而,”五七”干校被今天的佞人们污蔑为牛棚,那么”五七”干校到底是不是牛棚呢?

  1966年5月16日,随着《五一六通知》发布,一场声势浩大的运动拉开序幕。

  这场运动的开端在于吴晗的历史剧《海瑞罢官》,老人家认为这是在鼓励分田单干,与当时的路线唱反调,直指背后的“三面红旗”,而文人集团与官僚集团结成联盟,形成了对当时路线政策的抗力。

  用老人家的话来说,“我们有些干部不想革命了,中央委员也有,政治局委员也有,省委书记、地委书记、县委书记都有。”

  干部不参加劳动,在老人家看来,这是脱离人民群众的官僚主义作风,今后会蜕变成为特权阶级,而不再代表人民群众。

  为了防止资本主义复辟,防止修正主义,老人家认为,干部也需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于是有了《五七指示》。

  《五七指示》就是当时干部教育的纲领性文件,根据这一指示全国各地办了多所”五七”干校,但这些”五七”干校被今天的佞人们污蔑为牛棚。

  有一个人自认为是大学者,写了一本书叫《牛棚杂忆》,他所指的牛棚实际上的意思就是五七干校,五七干校在他眼里被视为牛棚。

  牛棚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他被逼迫住在牛棚里,他在这里记录了发生的各种事情,但这个人住的地方并不是牛住的棚子。

  这个人眼里所谓的牛棚,实际上的意思就是给人住的房子,这房子有房顶有门窗有桌有床,下雨淋不着,太阳晒不着,只不过这一间屋里住几个人,就像今天的学校宿舍一样。

  这样的房子,比当时农民住的房子不知道好多少倍,即使是现在,有的在城市打工的农民住的地方,也不一定比这个所谓的“牛棚”好。

  但这样的房子,在这位所谓的大学者眼里成了牛马牲口住的牛棚圈栏,可见这位自视甚高的大学者是有多么看不起劳动人民。

  “五七”干校现在还有旧址,你们可以现场去看看,也可以在网上找图片看看,那是一间间的民房,根本不是什么牛马牲口住的窝棚。

  因为此人觉得自身是大学者,大学者怎么能跟人民群众一起劳动呢?怎么能住跟人民群众一样的房子呢?所以,这种房子在他眼里就是牛马牲口住的地方。

  这种像学校宿舍的地方都被他视为牛棚,那么人民群众在这种人眼里会视为什么呢?

  在这种人眼里,劳动人民不过是做牛做马的人,跟做牛马一样的人民群众生活在一起,那就是对他身份的侮辱。

  今天的佞人们将老人家当时的《五七指示》视为极“左”理论,然而他们只会给老人家扣帽子,却从来不睁眼看当时的真实的情况,有的是故意装疯卖傻。

  文人这种高高在上,蔑视群众,脱离群众的作风,正是老人家觉得应办五七干校的一个重要,因为文人集团掌握着话语权,他们如果不为人民群众说话,那就会助纣为虐。

  “五七”干校诞生有其时代背景,主要有两个原因,而这两个原因的根源都来自苏联的修正主义。

  苏联修正主义的直接产物便是特权阶级,这些特权阶级均是受到特殊照顾的干部子弟。

  这些干部子弟原本为了抚恤苏联有功人员及其家属,因为这些人中有的战死,有的后半辈子生活在伤病之中,为了能够更好的保证他们和子女的补给,斯大林给他们开办了商店。

  除了商店之外,还有专门的学校,这些学校给烈士遗孤提供最好的教育,让前线将士可以安心打仗。

  当时确实没错,那些为革命流血牺牲的英雄和烈士,他们的家属和子女理应受到优待,否则就没有人道主义了,也没有谁会愿意为这一个国家奋斗。

  但是,这种原本是为了抚恤烈士家属和子女的做法,后来孵化出了苏联的特权阶级,因为物极必反,那些商店和特殊学校后来都变质了。

  官员和干部把子女送到这些特殊学校,通过种种保送制度,立即进入政府部门工作,成了子承父业的绿色通道,而普通老百姓连入党的资格都没有。

  从此,苏联享有特权的干部大搞特殊化,他们不参加劳动,脱离群众,大行修正主义,而赫鲁晓夫便是修正主义的典型代表。

  1956年,从苏共二十大开始,苏联的修正主义愈演愈烈,到1966年整整十年时间。

  1953年,“一五计划”开始之后,苏联援建我们“156项重点工程”,带进来的不仅是先进的工业设施和管理体系,还有附着在上面的修正主义思想。

  军队也出现了官兵差别,过去的官兵平等,变成了官兵不住同一个房间,士兵要给军官倒水洗脚擦鞋。

  全盘苏化的形势,不仅出现在工厂和军队,还蔓延到了我们的部委,言必称苏联,唯苏联马首是瞻。

  老人家敏锐地觉察到了其中的隐患,提出了存在“和平演变”的可能性,他认为脱离群众是修正主义的根源。

  1957年,苏联撤资,不再以援助的方式,而是以贸易的方式,变相逼迫我们还债。

  1960年,苏联撤走专家,令我们的工业化进程陷入困境,此时正值三年困难时期。

  三年困难时期,我们同时面对东西方阵营的全面封锁,进入了最艰难时期,处于战争威胁的边缘。

  美国的核弹瞄准我们的重点城市不下数次,U2高空侦察机在我们头顶飞来飞去。

  今天的佞人们对那段历史冠上极“左”的帽子,大吹“和平与发展”,无非就是想污蔑老人家对当时形势的误判,并进一步扣上“好战”的罪名。

  但是直到今天,全世界内真的做到了“和平与发展”了吗?那些战争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呢?

  以我们当时的处境,是敌人趁机入侵的最佳时机,而印度也确实这么做了,只不过没有得逞而已。

  因此当时的主要矛盾依然是中华民族与外部敌对势力之间的矛盾,保卫这个政权成了当时最重要的方针。

  面对战争就必须要两手准备,一手抓饭碗,因为打仗的部队要吃饭,一手抓枪杆,因为打仗的装备落后就要付出巨大的牺牲。

  如果干部这一环出了问题,那么老百姓就会认为我们的国家发生了质变,因为老百姓认为干部就代表了国家,而我们这个政权恰恰又是依靠人民群众建立起来的政权。

  因此,老人家对干部的态度一向都很严厉,在他看来,治国不是治民,而是治吏。

  所以,必须要让干部“从群众中来,到群众中去”,要密切联系群众,就必须做到“三同”,与群众一起“同吃、同住、同劳动”,不能成为吃闲饭的特权阶级。

  除了干部之外,还有一个庞大的群体便是文人集团,也就是各种“家”们,比如作家、画家、音乐家、歌唱家、美术家、建筑家、诗人等等,他们也需要加入到产生有价值的行动中来,不能跟着干部能坐享其成。

  从地里长出粮食,让所有人都能吃饭,这就是有价值的行动,而你写几句“啊!祖国多么伟大”的诗,唱两句“你好我好大家都好”的歌,本质上是不能让地里多长庄稼的。

  在老人家看来,在当时极为艰苦的时期,咱们不可以再让人民群众增加负担,不能成为让人民群众养着的闲人。

  如果你不能产出粮食,无论你是什么“家”,你都是一个吃闲饭不干活没有产出的闲人。

  这样的人,与其让人民群众养着你,不如让你去参加劳动,至少你劳动产出的粮食能养活你自己,而不至于增加人民群众的负担。

  在最困难时期,所有的人民群众都要辛勤劳动才有饭吃时,而你们只需要写两句话,唱两首歌就能吃饱饭,这公平吗?

  之前我们遭遇了三年自然灾害,这一时期我们既要拿粮食、农产品、矿产资源来还债,并且要将军重装备升级到核武器,我们没这么多余粮来养这么多闲人。

  于是老人家决定对干部做改造,不能让这些不参加劳动的干部颓废成特权阶级,从而吸食劳动人民的成果,要改造他们的世界观,从而改造他们自己。

  1966年5月2日,寄给老人家一份《关于进一步搞好部队农副业生产的报告》,内容是中国人民总后勤部关于进一步搞好部队农副业生产。

  五、边疆部队搞生产,可以同发展边疆经济、建设国防结合起来,具有特殊意义。

  假如军队在战备时期多搞点生产,在三五年内为国家提供四五十亿斤粮食,这就等于准备好了大约七八百万人一年的军粮,这是战备的物资条件之一。

  这份报告对老人家有很大的启发,他认为让干部参加劳动,能解决我们前面提到的两大问题。

  “你在5月6日寄来总后勤部的报告,收到了,我看这个计划是很好的。是不是能够将这个报告发到各军区,请他们召集军、师两级干部在一起讨论一下,以其意见上告军委,然后报告中央取得同意,再向全军作出适当的指示。请你酌定。只要在没发生世界大战的条件下,军队应该是一个大学校,即使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条件下,很可能也成为这样一个大学校,除打仗以外,还可做各种工作,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八年中,各个抗日根据地,我们不是这样做了吗?

  “这个大学校,要学政治,学军事,学文化,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,又能办一些中小工厂,生产个人需要的若干产品和与国家等价交换的产品。这个大学校,又能从事群众工作,参加工厂、农村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。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完了,随时都有群众工作可做,使军民永远打成一片。又要随时参加批判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斗争。这样,军学、军农、军工、军民这几项都可以兼起来。

  “当然,要调配适当,要有主有从,农、工、民三项,一个部队只能讲一项或两项,不能同时都兼起来。这样,几百万军队所起的作用就是很大的了。

  “工人以工为主,也要兼学军事、政治、文化。也要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,也要批判资产阶级。在有条件的地方,也要从事农副业生产,例如大庆油田那样。

  “公社农民以农为主(包括林、牧、副、渔),也要兼学军事、政治、文化。在有条件的时候,也要由集体办些小工厂,也要批判资产阶级。

  “学生也是这样,以学为主,兼学别样,即不但学文,也要学工、学农、学军,也要批判资产阶级。学制要缩短,教育要革命,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,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。

  以上所说,已经不是什么新鲜意见、创造发明,多年以来,很多人已经是这样做了,不过还不普及。至于军队,已经这样做了几十年,不过现在要更有所发展罢了。”

  老人家在信中说得很明确,军队除了应对战争之外,还应该发展生产,别的行业也应该以一业为主,兼学别样,从事农副业生产,批判资产阶级。

  老人家认为当时我们的队伍里存在隐形的资产阶级,而资产阶级的典型特征就是掌握着生产资料和支配剩余价值。

  特别是之前在中发生的事情和之后的“四清运动”,老人家认为当时有的地方已然浮现了特权阶级。

  办这所学校的目的,要使知识分子劳动化,劳动群众知识化,要消灭工农、城乡、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三大差别,要培养一专多能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一代新人。

  老人家的信中白纸黑字地写着要发展生产,批判资产阶级,而批判资产阶级就是让干部和文人都参加劳动,既能增产,又能改造世界观,这样的指示哪里错了呢?

  今天对于“五七”干校的说法是,1968年5月7日,黑龙江省在纪念老人家《五七指示》发表两周年之际,把大批机关干部下放劳动,在庆安县柳河开办一所农场,定名为“五七”干校。

  这样的“五七”干校却成了今天佞人们嘴里的牛棚,并给老人家扣上迫害的罪名。

  这些佞人们怎么不解释一下,第一所“五七”干校为什么在《五七指示》发布两年之后才创办?为什么不是立刻创办?为什么又是首先在黑龙江创办?而不是在别的地方创办呢?

  1968年,由于的影响,造成1967年和1968年国民生产总值下降,此时中苏关系恶化,苏联在中苏边界屯兵百万,随时都有战争威胁。

  当时东北地区是我们的重工业基地,那里有我们的大庆油田、鞍钢、一汽等重工业,若发生战争,苏联势必先摧毁我们的工业基地。

  工业基地被摧毁,直接带来武器装备的难以为继,这是最基本的道理,而与苏联接壤的黑龙江便是首当其冲的攻击目标。

  为了避免这一些在城市里生活的干部死于战争,黑龙江率先通过“五七”干校对他们进行转移,对外则是宣称培养锻炼干部,而这样的做法被今天的佞人们污蔑为迫害。

  实际上,1968年1月5日,在黑龙江省就发生了七里沁岛件,苏军动用装甲车在七里沁岛上冲撞中国边民。

  如果不事先做好预防工作,后果不堪设想,而之后的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当时的预防是正确的。

  1969年3月2日,在黑龙江省又发生了更大规模的珍宝岛战役,苏联在此次战役中损兵折将而恼羞成怒,扬言要对我们实施核打击。

  如果苏联对我们采取核打击,东北的城市将成为首要攻击目标,而不会是农场或农村,而这些干部们早就在一年前转移到了农场或农村。

  1968年12月,老人家发出了要求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,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很有必要”的号召,同样印证了这一点。

  当然历史没有假设,保全性命的《牛棚杂忆》的作者们,最后将这种保全说成是迫害。

  另外的地方创办“五七”干校的原因与东北不完全相同,其他地方创办“五七”干校的另一个原因是安置闲置的干部。

  老人家认为现在的国家权力机关已经被走资派掌控,必须另外建立一套新的机制,于是在中诞生了一个新的结构——革命文员会。

  革命委员会的诞生,接管了当时很多部委的工作,实行精兵简政,因此被接管的部委干部也就闲置下来。

  闲置下来的干部不能白养着,他们与被打倒的干部一样,都有必要进行自我改造,于是全国各地的“五七”干校相继成立,作为安置这些干部的地方。

  老人家对这些干部的态度很明确,要求革命委员会给他们出路,改造好的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。

  当各地的“五七”干校建立起来之后,老人家把自己的女儿下放到江西“五七”干校,让她在那里跟人民群众一样参加劳动,与之前送儿子参加抗美援朝一样,在老人家这里,没有特殊化。

  “五七”干校有中央办公厅办的,有中央各部办的,有省一级革命委员会办的,有地市一级革命委员会办的,也有县一级革命委员会办的。

  各地的“五七”干校还办有加工厂,生产一些轻工业产品,还搞了不少副业生产。

  各地办的“五七”干校,大多建在当地条件较好的地方,当年或第二年,即能轻松实现生产自给。

  一般来说,“五七”干校的机械化程度比当地农村的水平要高许多,生活条件也比当地农民要好一些。

  “五七”干校的目的是为了安置干部,改造干部,教育干部,防止和平演变,防止干部腐败,但是遭到了一些人的。

  这些人感觉自己受了委屈,觉得不能把自己当作劳动人民来对待,自己怎么能和劳动人民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呢?弹钢琴的手怎么能拿来扛锄头呢?唱歌的嗓子怎么能拿来喊号子呢?

  于是,等老人家走后,这些人就以各种所谓的伤痕文学来污蔑老人家,实际上,这些人本质上就看不起劳动人民。

  这些人给人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犯了错误,被母亲教训了,由此怀恨在心,长大了这些人要侮辱自己的母亲。

  对于这一点,西方极为看重,毕竟自己人污蔑自己的祖国,这种杀伤力远大于敌人。

  因此,让这些伤痕文学在西方获奖,成为西方实行和平演变的哨兵,而现在这些人现在掌握着对那个时代的话语权,让很多人看不到真相。

  然而,同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,依然有人跟这些人不一样,这其中就有诗人臧克家。

  1969年11月30日,臧克家下放到湖北咸宁“五七”干校参加劳动,他在这里度过了三年,于1972年回到北京。

  在“五七”干校的三年中,臧克家的变化有多大呢?他将下放到“五七”干校这一天视为生命史上的一座分界碑。

  他这样写道:“这以前,我把自己局限于一个小天地里,从家庭到办公室,便是我的全部活动场所。身体萎弱,精神空虚。上二楼,得开电梯,凭打针吃药过日子。”

  他说:“小的个人生活圈子,打破了,把小我统一在大的集体之中。在都会里,睡软床,夜夜失眠,而今,身子一沾硬板便鼾声大作。胃口也开了,淡饭也觉得特别香甜。”

  臧克家的这番话出自他的诗集《忆向阳》的序言,而这部诗集是他在“五七”干校时的诗歌收录,这部诗集的出版是在1978年,老人家已经去世两年,他需要说什么违心的话呢?

  当时与臧克家一起参加劳动的人,他们给自己赋予了一个光荣称号——“五七战士”。

  看得出来,真正热爱人民的人,不会嫌弃劳动者卑贱,也不会认为自身聪明,说到底还是本性的问题,这是根上的问题。

  1979年2月17日,国务院发出了《关于停办“五七”干校有关问题的通知》。

  “五七”干校最终也没有能够彻底改造干部,如果真的改造好了干部,哪里会有今天的大力反腐,“五七”干校也有其的地方,但它到底有没有存在的必要,如今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
  看看那些提出合法化的代表,那些告诉学生你们读书是为了去国外跟老外交配的老师,那些编写出各种毒教材的主编们,“五七”干校到底有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
  这些人高高在上,蔑视人民群众,只为自己谋私利,损害劳动人民的利益,这些人就是老人家要改造的对象。

  老人家走了近半个世纪,他身后被佞人们泼了很多脏水,而他已经不能为自己澄清了。

  1、年谱.中央文献研究室、逄先知.人民出版社、中央文献出版社.1993年12月

  2、“五七”干校的历史考察:源起与概貌.张延明.中国人民大学.2008-04-28

  3、“”中的“五七”干校.霞飞.党史博览.2005-03-01